有关仁夫公父子年龄及其他(六)
(三)、关于仁夫公是否“翰林”
有宗亲质疑仁夫公是否“翰林”? 讥讽是在瞎吹。
姑且不去探讨数百年来,永新南城村仁夫公本家脉系宗祠“种德堂”,树匾“翰林第”,是为“不忘先贤、弘扬祖德、激励后生”,还是自我标榜、欺世盗名、世人白眼。其孰轻孰重,难道前人敢不掂量掂量,就敢乱树牌匾,而且是在封建礼法极重极讲究的明、清社会。
敢于怀疑,质疑较真,倒也没什么不好,通过此,让我们进一步了解和理解仁夫公。真正达到“不忘先贤、弘扬祖德、激励后生”的本意和初衷。
【质疑】:“翰林观政不是翰林。是在翰林院实习的意思。翰林在任何朝代,品级皆不低于从七品。……而仁夫公从翰林院实习出来,才去任了正九品的书院山长,……仁夫公到老致仕才是一个从七品的将仕郎儒学副提举,也说明仁夫公不是翰林。”
【探讨】:
首先,应明确仁夫公是由泰和推荐,“奉诏”入的朝。
请看,仁夫公自述:“至元间,从师泰和,时奉诏求贤,泰和荐予归朝,屡中首选。”
君不见:“时奉诏求贤”,就很明白地指出了时间,是当时(1286)侍御史程钜夫奉元世祖忽必烈的第一次用汉文写的诏书,到江南寻觅人才的。这是有史明确的。不是其他时间,这是肯定的。(《武陵龙氏显仕实录》对此补充“程钜夫”是可信的。) “泰和荐予归朝”,当然也就是这次(1286),文句很明白。
再来看元朝的翰林院是怎么回事儿。
元朝“翰林国史院”——支撑大元帝国门面的最高文化机构,缓和民族矛盾、特别是笼络汉儒的“黄金屋”,“储而不用,收拾汉人、南人文化精英的“白玉堂”。
撑门面,汉人受利用,而不被重用,这是元朝一贯的民族歧视政策。
元世祖忽必烈中统二年(1261)。在首任翰林学士承旨、金朝状元王鹗的建议下,先设立了翰林院,然后又立国史院,二者合为翰林国史院。自唐朝中叶设立翰林学士院以来,历宋、金两朝,起草诏敕一直是其首要任务。余力所及,亦时而兼任编书、修史一类活动。但正式将修史职掌并入翰林,则始于元朝。它不再是比较单纯的中枢秘书机构,而成为一个主管范围更为广泛的国家高级文化机构。史料中记载它的职掌主要为“纂修国史、典制诰、备顾问”三项。起草诏敕任务已退居第二位。修史为第一要务,却并没有修出什么史著。备顾问,也仅是少量、个别而己。
“蒙古翰林院”的设立,“翰林国史院”更成了一个“喝茶”的地方。
八思巴蒙古字颁行后,在翰林国史院内专门设立了“(蒙古)新字学士”,负责用八思巴字起草或翻译诏敕。到至元十二年(1275),分置“专掌蒙古文字”的蒙古翰林院。自此之后,大量诏敕文书改以“圣旨”的形式经蒙古翰林院草拟并翻译,然后下发。“中枢秘书”就全由蒙人掌管,把汉人撇开了。
【八思巴蒙古字——早前蒙古通用塔塔统阿所创行的畏兀儿蒙文。因蒙人较汉地先接触藏域喇嘛教,成吉思汗立藏传佛教一代宗师八思巴为国师,所创立的一套新制蒙古字。依仿藏文字母变化而成。共有42个字母(母音10个,子音32个),方体,直书。这说明了东方藏印语系,有基本相通之处。但它就是个音译,好似我们现在的“拼音字母”,只起到注音的作用,故后来也就废了。】
【1269年颁行八斯巴新蒙文,“译写一切文字,期于顺合达事”。“凡有玺书颁降,并用蒙古新字,仍以其国字副之。”成为元代官方文字。其年7月,先后立诸路蒙古字学和国子学。1271年京师设立蒙古国子学。国子学以许衡、王恂为教授。蒙古国子学选在朝的蒙古、汉人百官及怯薛歹官员子弟入学,教本采蒙译《通鉴节要》一书。学有成者,经过考试,量授官职。有资料说仁夫公于成宗元(贞)(1295) 仁宗(延)祐(1314——1319)年间,朝廷以蒙古字学新一代之制,仁夫因进《古韵辩证》一书,升任陕西等处儒学副提举。此可见仁夫公潜心学问,其他我们暂不论。】
用这种创制的蒙古新字,可以拼写其它各民族的不同文字。只要用八思巴文写一篇蒙古语的文章,给一个懂八思巴文而不懂蒙古语的汉官去宣旨,这样便达到了一种保密性!
这说明了统治者的蒙古贵族,极力想用自己的体系来维持统治。
主要任务的国史不见修,而用汉文文言创作的诏敕范围日渐缩减,翰林国史院起草诏敕的任务也因而大大减少,即使将撰写礼仪文字和奉旨碑文这些“应制”任务都算在一起,再加上修史书、备顾问另两项职掌,翰林国史院的日常工作量仍然十分有限。元朝大量的记载都说翰林词臣“多暇,日得考古论文”,“制撰寡尠,无可事者”,“夙夜虽欲求细劳微勤以自效,而亦无有”。与中央各行政部门不同,他们不须每天坐班,而是“十日之间仅聚三日,一个月有二十一天闲居私家,……况九日完坐,只不过行故事同杯酌而已”。完全是一个喝茶下棋、吹牛谈天,“养老”的闲散机构。
而且,蒙古贵蔟统治集团始终奉行极端的民族歧视政策。即使元世祖忽必烈用汉人、习汉法,也仅是利用汉人为他统治服务而己。并未自觉努力融入汉文化圈,忽必烈都还得依靠翻译才能弄懂汉文,就更莫说大多数蒙古贵族还是文盲。但他们都执掌一把手的权利,即使汉人、南人较多的翰林国史院等文化机构,也是如此。要职都是蒙人。汉人无论怎样都只能任副职,又大多是基层、下级职务。
说穿了,它就是一个为蒙古贵族统治者撑门面,笼络汉族文人,缓和民族矛盾,并把大量汉族文人精英储而不用的地方。凡重要机构和部门,不让汉人和南人涉足,即使容纳汉人和南人的部门,往往大多也只能在基层,任中下级职务。能在高层任职,得到皇帝信任和重用的,是少之又少。
虽然有元一朝,据有关史料,上下各族官员,也不乏多少能为民作点想的。但元朝廷整体极端的民族歧视,残酷的民族压迫,蒙古贵族集团和统治者、官僚阶层横征暴敛,把人民视为牛羊。思想、文化上不如前朝辽、金统治者汉化,也正因如此,即使个别如忽必烈,以及后来的仁宗、文宗等几朝在汉儒培养下的皇帝,也并未背离他的基本国策,致使蒙元帝国在中原统治不过98年就被风起云涌的各地民众起义赶回了漠北。
当然,元朝一些皇帝的“政治秀’,也是相当出色和成功的。
如忽必烈十请王龙泽。
【王龙泽(1246-1294),字极翁,一字潜渊,号静山,宋末婺州府义乌县赤岸(今义乌市赤岸镇青口村)人,是宋朝第一百一十八个即最后一个状元,也是义乌历史上唯一的一位状元。
王龙泽师从义乌名士石一鳌,与黄溍同为其弟子,后入太学 。
南宋度宗咸淳十年(1274),王龙泽29岁,中甲戌科春榜状元。同年七月,度宗病逝,其子赵(xian)即位,年仅4岁,是为恭帝。时元大将伯颜挥师南下,面对内忧外患,国势日危的局面,恭帝君臣回天无术,计无所施,正如当时京城民谣所言:"龙在泽,飞不得;万里路,行不得;幼而黄,医不得。"其中的"龙在泽"即指王龙泽,"万里路"即指榜眼路万里,"幼而黄"即指探花胡幼黄。
王龙泽中状元后,官授承事郎签书、昭庆军节度判官厅公事。德佑二年(1276),元军进攻临安(今杭州),恭帝君臣投降,宋朝遂告灭亡。
忽必烈对其甚为器重。十多年以后,元至元二十八年(1291),由前宋朝丞相留梦炎推荐,忽必烈特许之以江南行台监察御史之职,并差人备马亲去青口村相请,如是近十次。王龙泽感于元世祖之真诚,遂出山为官,临行前赋言志诗10首,其中《留别亲友诗》曰:姓字何缘彻藻旒,束书去作广陵游;律条惯习三千牍,民瘼徒闻二百州。未有涓埃裨国论,肯将温饱为身谋;梅边一酌轻成别,洛社他年共唱酬。
王龙泽到任后,尊贤敬老,剪除豪强。时适逢蝗灾和旱灾,百姓苦不堪言。他带头捐俸赈恤,使灾民赖以生存。元至元三十一年(1294),王龙泽卒。】
看来,王龙泽还是为民做了好事的,历史自有公论。这也可说是为啥有宋臣要归元入仕。
但为何宋降臣留梦炎却遭骂名,以至明代还累及后裔,不准参加科举。
窃以为:作为南宋最后丞相的留梦炎,抗元无术,对贾似道奸臣当权也不敢抵制。对文天祥等的抗元主张也置之不理,坐失最后机会。在朝即不同政见者也,这其一。二是,文被俘在京,元廷劝降不成,忽必烈爱其才和骨气,在一班汉臣的劝说下,已准备让文以出家入道的形式(此可见“道“在当时的影响之大。) 释放文。在征求留梦炎意见时,留说:放了文天祥,他回江南又组织反元怎么办?(私下,又置我们这般降臣于何堪。) 忽必烈犹豫间同意杀,又反悔,可文已被处死了。 可说,留成就了一代忠臣,假若文不死,而出家做了道士,最后若归朝入仕,历史可能就不是现在这写法了。汉儒愚忠,历朝君王最想之啊。但民族气节,确是我们老百姓最看重的。
忽必烈对状元情有独钟,凡金、宋的状元,只要为他服务,忽必烈都给以了高官厚禄。如:王鹗、留梦炎、王龙泽等等。
后来仁宗不顾蒙古贵族反对,重用(也仅在文化部门)厚待赵子昂,是因赵撑得起门面啊。
【赵孟頫(fǔ)(1254年10月20日 -1322年7月30日 ),字子昂,汉族,号松雪道人,又号水精宫道人、鸥波,中年曾署孟俯。浙江吴兴(今浙江湖州)人。元初著名书法家、画家、诗人,宋太祖赵匡胤十一世孙、秦王赵德芳嫡派子孙;其父赵与訔曾任南宋户部侍郎兼知临安府浙西安抚使。
赵孟頫博学多才,能诗善文,懂经济,工书法,精绘艺,擅金石,通律吕,解鉴赏。特别是书法和绘画成就最高,开创元代新画风,被称为"元人冠冕"。他亦善篆、隶、真、行、草书,尤以楷、行书著称于世。其书风遒媚、秀逸,结体严整、笔法圆熟,创"赵体"书,与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并称"楷书四大家
至元二十三年(1286年),行台侍御史程钜夫"奉诏搜访遗逸于江南",将赵孟頫引见于元世祖忽必烈,忽必烈赞赏其才貌,两年后任集贤直学士。至元二十九年(1292年),出任济南路总管府事。元贞元年(1295年),回京修《世祖实录》。
延佑三年(1316年),拜翰林学士承旨、荣禄大夫。仁宗待他甚厚,只呼其字而不呼其名,在与侍臣谈论文学之士时,把赵孟頫比作唐代李白、宋代苏子瞻,称赞他品行纯正,博学多闻,书画绝伦,又精通佛学及老庄之学,这些都是人所不及的。
有人想离间仁宗与赵孟頫的亲密关系,仁宗不加理会。既而又有人上书,奏请朝廷不能让赵孟頫参与编修国史。仁宗说:"赵子昂是世祖皇帝选拔的重臣,朕特加优待,让他在馆阁从事著述,传之后世,你们还罗嗦些什么?"赐赵孟頫钞五百锭,叮嘱侍臣:"中书总说国用不足,这笔赏金他们必不肯付与,可从普庆寺库存中支给。"赵孟頫曾数月不至宫中,仁宗问左右,都说赵孟頫年老畏寒。仁宗令御府赐与貂鼠皮裘。
赵孟頫原是因程钜夫的举荐而以兵部郎中起家的。后来钜夫任翰林学士承旨时辞官归家,朝廷以赵孟頫代之。赵孟頫就任后,先去拜谒钜夫,然后再入翰林院视事,当时传为士大夫的佳话。
鉴于元廷内部矛盾重重,赵孟頫便借病乞归。延佑六年(1319年),获准南归。仁宗又遣使催他回朝,因病未能成行。至治元年(1321年),元英宗遣使到赵孟頫家中,命他书写《孝经》。至治二年(1322年)六月病卒,年六十九岁。赠江浙中书省平章政事,追封魏国公,谥"文敏"。故称"赵文敏"。著有《松雪斋文集》等。】
重用如此人等,其影响,不言而喻。但纵观有元一朝,汉人、南人,有作为者,也大都在文化部门。但能官至“从一品” ,又有几人?
看看翰林国史院,集贤院等一部分文官的官品位:
正一品: 从一品:翰林国史院承旨,集贤院大学士。
正二品:翰林国史/集贤院学士。 从二品:翰林国史/集贤院侍读/侍讲学士。
正三品;奎章阁学士院承制学士。 从三品:翰林国史/集贤院直学士
正四品:奎章阁学士院供奉学士。 从四品:
正五品:翰林国史/集贤院待制 从五品:奎章阁学士院参书,儒学提举司提举。
正六品:都路提举学校所举
从六品:翰林国史/集贤院修撰。 著作郎。 文散官:儒林郎、承务郎
正七品:国子学/太常礼仪院博士, 太史院保章正/灵台郎, 著作佐郎、秘书郎、
上州判官、下州同知、中县达鲁花赤/县尹。 文散官:文林郎、承事郎
从七品: 翰林国史院应奉翰林文字。 儒学提举司副提举。 文散官:征事郎、从事郎
正八品:翰林国史院编修官/检阅/典籍。 国子学助教/教授。 太史院保章副/掌历/校书郎。
大都留守司管勾、校书郎、辨验书画直长、
录事司达鲁花赤/录事。 下州判官、詹事院管勾/照磨 文散官:将仕郎、登仕郎
从八品:文散官:将仕佐郎、登仕佐郎
正九品:儒学教授、蒙古教授。
从九品:翰林院/太常礼仪院/太史院/盐场管勾、太史院学正。
可见元朝官本位,等级森严。史载,翰林院上层“从一品到从三品”除极个别汉人任职外,基本是由蒙人任职,而且还可出入各台省。而汉官,就没有这一说了。中间只设“五品待制”,“从六品修撰”。最后下层“从七品到从九品”都有官置。好一个典型的细腰金字塔。
这也清晰的反映了和元王朝一贯的民族歧视用人政策是一致的。
史料称,元朝可说比历史上哪个王朝都要尊孔,加封的桂冠也特高。但那只是一个政治秀,只不过是为了笼络安抚儒生,好为大元服务。而实际上蒙古贵族是瞧不起汉儒群体的,认为迂腐,时被列为第九等人(怪不得,十年文革动乱,把知识分子称为臭老九。)这可能不无道理,值得反省。元朝除大办蒙古字新学外,也大力兴汉学。但办学者地位不高,要想当一个“教授,”不费十多年功夫,不通过层层考试,是不得行的。
仁夫公的一生,就是最好的说明。
“翰林”一词,似乎在人们心里特崇高,这也从另一个方面反映了我们崇尚知识,敬重文化人。这正是千百年来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在“翰林”的认知上,可能大家理解上不同。科举和“翰林” 挂上了钩,特别是明清以来,中进士、点翰林,无上荣光。进士进翰林,至少七品。
而元朝翰林院,从上面官阶看,它可不是和几品官挂勾的。你学识文才达到了标准,可以进翰林院,但是几品官,那又是另一回事。若果这样理解,我们或许能搞清仁夫公的翰林是怎么回事了。
仁夫公在《龙氏宗谱记录》中自述:“至元间,从师泰和,时奉诏求贤,泰和荐予归朝,屡中首选。”
当年(1286)程钜夫带着元世祖第一次用汉文诏书,到江南寻访人才,推荐了赵孟頫等二十多位饱学之士,其中就有仁夫公,史载,其都为元世祖擢用。
可能因为仁夫公无前朝功名,也印证了他在《宗谱记录》中的自述:“宋末科废,天朝混一海宇。”改朝换代之际,宋末科举废了,他无缘参加科考了。故才有他自述:“泰和荐予归朝,屡中首选。”说明元朝廷用像他这无功名的人,是通过了层层考试选拔的。
“屡中”明确说明了多次考试都中了。《永新实录》和《武陵显仕实录》都补充细化为:通过“三试”。 永新南城村《龙氏族谱》中也“吏部初试……”的记载,不无道理,
“三试”,或许当年就是按科考进士的程序进行的,但是并不是正规的科考,故无科举的名份。可以说,仁夫公不是进士(名份)的进士(实际)。
而“首选”可两解:或每次考试都是头名。或“首先选为”甚么甚么。
仁夫公以文才学识选进翰林院,在翰林院做过事,确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打个不大当的比方:
如当今选为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进了这个人大或政协,难道还不叫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至于在人大或政协里任啥职务,那是不是另一码事呢?
同理,进了“翰林院”不叫“翰林”,难道他是以“炊事员”或“清洁工”身份召进去的?
仁夫公不在翰林院干一阵子翰林该干的事,能得到“清华才子”的美誉?能受到程钜夫的赞赏?赠“翰苑菁华”之匾?
多少了解点元史的人应知道:“清华”就是指的“翰林院”,也叫“白玉堂”, “翰苑”也就是“翰林院”别称而己。
至于“观政”之说,不知元代有没有“观政”制度。能见之文献的是:“观政”一词,始于明太祖洪武十八年三月——“明代进士观政之制。”就是正式当官前的见习、实习。这又从一个侧面说明了《永新龙氏实录》这篇是龙氏后人补充完善之作。但从这可看出,仁夫公在翰林院未任职,前人是实事求是的反映,可能是以明朝时的认知作比。
至于“将仕郎”(《武陵龙氏显仕实录》落款),也恰好说明仁夫公职位还低。“将仕郎”,隋始置,唐宋为文官第二十九阶,即最低一阶,从九品下。为文散官。金升为正九品,元升为正八品。这或许说明了仁夫公离开翰林院,是以文散官八品“将仕郎”身份搞兴学办教的。
至于“翰林承旨”,作为“从一品”要员,史上不会不留下痕迹,那怕是追赠追授。虽可见仁夫公退休之际在京城,退休后又侨居在外,但不见实在的史料反映有此授职,此说能否成立,是得质疑。除非是拿出了真凭实据。若仅是从龙氏族谱传闻于世,“存疑”为妥。
纵观有元一朝,蒙古贵族统治者虽实行严酷的民族歧视民族压迫政策,但同时为了缓和民族矛盾,特别是缓和南人的对抗,顺应欧亚大一统,发达海陆交通,广建驿站,大力中外贸易,促进了中国和外部世界的交流和相互了解。在思想、文化方面,兼收并蓄,包容中外各种宗教、文化。对佛教和道教,推崇备至。大力尊孔,大办儒学,促进各民族交流融和。翰苑儒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普罗大众、市井文化、戏曲小说……都得到了相当的发展。国家的统一,民族的发展。这些,都值得今人好好总结,实事求是评价。
仁夫公一生,不重名利地位,脚踏实地,兴学办教,同时,埋头勤学苦钻,1321年《周易集传》问世,仁夫公传道讲学,见解独特,盛行于时。
只不过,可能仁夫公在翰林院一未任职,而时间又较短,又没有大的故事发生,故不见史传。再有“仕元”问题,明请两朝的人不少纠结。但仁夫公为有元一代名儒,教育家、文学家、诗人,道学之宗,这都在历史上刻下了重重一笔,散见多处文献史料。今人也大声疾呼:仁夫公在有元一代的文学地位不可忽视。
作为龙氏后裔,更不必为其名空耗精神,如何认识和发掘仁夫公为传承华夏传统文化所做出的贡献,才是我们作为龙的传人该发力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