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宜，李怀昌收集整理

编者按：作者通过参考有关文献，结合实地考察，明确了南宁州和古-八番。的具体遗址，并考证了各番、司的历史渊源，提出了与本刊第一辑有关文章的不同意见；又指出罗阿察为罗番遏蛮军安抚使，不是宋时罗番的演变，认为两者始末不同，民族各异，不能混为一谈。这些研究课题是值得商榷的。本文作者积极研究文史的态度是好的，值得学习．但为。求实存真。，仍希热心人士继续查证探讨，提出意见。惠水涟江两岸，五代至民国初期，历经一千多年，这里官府林立。经查阅有关史料，历代史学家为它作了不少考证，有些问题，众说纷纭：有说“八番。是从五代开始，南宁州在今骑龙；惠水沿革在元代是金筑——定远府——骑龙县；有把元代的八番与明代十二长官司混为一谈的：有说大龙番应天府安抚司，在今惠水东三十里：又有说罗番遏蛮军安抚司，在今城南三十里：还有把大、小龙番合为一番的。根据上述说法，我们参照有关史料，并作了实地考察，提出如下看法，供探讨。关子南宁州和古“八番”出来源唐末五代，惠水隶属楚国由楚王马殷所辖(《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惠水地带是楚国南方边陲。公元九二O至九二一年间，两溪洞蛮反叛，楚王马殷派遣龙德寿率领邕管柳州八姓兵讨伐两溪洞，经过几年战争，将这里的少数民族镇压下去。为了防止反叛，留下八姓兵各据一地镇守。柳州八姓，即龙氏、张氏、石氏，程氏、韦氏、方氏，洪氏，卢氏。在八姓中，有七姓在惠水涟江两岸，张氏据宋史iZ载，居住密州，其今地址，未作考证。在七姓中，龙姓最强。龙氏又以龙德寿为怀远大将军，佩虎符，统领七姓兵。于后晋高祖天福五年(公元九四O年)，楚设南宁州，龙德寿授南宁州刺史。宋太祖乾德五年(公元九六七年)，南宁州龙彦韬朝贡，授归德将军南宁州剌史、番落使。太宗开宝四年(公元九七一年)彦韬卒，归化王武才及八刺史请以彦韬之子汉瑭为嗣。宋太宗雍熙二年(公元九八五年)，龙汉璇称南宁州事兼番落使。汉瑠遣烊柯诸州酋长赵文桥等入贡，授汉璇为归德将军，南宁州刺史，赵文桥等为归化司戈。至道元年(公元九九五年)龙汉硗遣龙光进率胖柯诸蛮入贡，授龙汉跷为宁远大将军，归化王，罗以植为安远大将军，龙光盈为安化大将军，，龙光进等为将军郎将。真宗大中祥符八年(公元一O一五年)张声进讼龙汉硗于朝，是因龙汉挠截劫了张入朝的贡物。神宗熙宁三年(公元一O七O年)龙异玥，张汉兴先后入贡，授龙异况静蛮军，张汉兴捍蛮军并节度使。熙宁六年(公元一O七三年)夏四月龙番、罗番，石番。方番入贡。这就是宋时西南夷的“五姓番”。宋神宗元丰七年(公元一O八四年)程番乞贡。宋哲宗绍圣二年(公元一O九五年)冬十二月韦番入贡。至此为宋代西南夷“七姓番”。所谓“番”，宋范成大在《桂海虞衡志》中说：“南方曰蛮，亦曰西南番。今郡县以外，羁縻州洞故皆蛮地，犹近省民，供税役，故不以蛮命之，过羁縻则渭真蛮矣”。又说：“此等前世盖尝内附……谓之西南番”。根据范成大说明“番”的意思，就是指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这些少数民族早巳内附，并向统治者纳赋供役，泛称“西南番”。《宋史·蛮夷列传》又载：“诸番部族数中，独五姓最著，程氏，韦氏皆比附五姓，故号西南七番”。当时诸番中以龙氏最强，在宋初就直接与中央朝廷有了关系。关于古。八番”的形成宋时的七姓番，不绝对是元初的“八番”。宋时的“番。是自然的内附，不是皇上的授予。但宋时的。七姓番”是元初。八番。的基础。如宋时张番、罗番、韦番，元初的八番就没有；元初“八番。中的洪番，卢番，宋时未进京朝贡。因此不能把宋时的“七姓番”与元代的“八番。完全划等号。·元世祖至元十五年(公元一二七八年)十一月罗氏鬼国主阿榨(一作察)，西南番河中府方(一作韦，误)昌盛归附，命各为其地安抚使，佩虎符。至元十六年(公元一二七九年)三月潭州行省遣两淮招讨经历刘继昌招降西南诸番，各番归附，均授安抚使，并怀远大将军，佩虎符。即龙昌宁(一作方零)为小龙番静蛮军安抚使，龙延三(一作万)为大龙番应天府安抚使，龙文求为卧龙番南宁州安抚使，程延随为程番武胜军安抚使，洪延畅为洪番永盛军安抚使，卢延陵为卢番静海军安抚使，石延异为石(一作金石)番太平军安抚使。惠水地带就是这八番。我们认为罗阿资(即阿察)为罗番遏蛮军安抚使。它不是宋时罗番的演变，理由有三点：第一、罗氏鬼国在今之大方、黔西一带，是乌蛮一部在贵州西部建立的。当济火传至五十三世则额时，分出以世一房，。窃号罗氏鬼主”。则额死，其子仆射又袭其号。仆射时代分为二部，一部在姚州(今大方姚宅)之北部，一部在姚州之西北部，宋庆历时期(公元一O四一至一O四八年)朝廷在罗氏所居姚州北部之地设归来州，并赐罗氏。罗氏鬼国之名由此而起。仆射之后，罗氏不能北有归来州，逐渐向南发展，据有蛮州(今开阳)，贵州(今贵阳地接壤)，到元时，罗氏鬼国地改名顺元路。因此，八番顺元等处宣慰司就包括了惠水八番地。贵阳以北地为顺元，概括了九安抚司及蛮夷长官司的辖地。第二，罗番遏蛮军安抚使于至元十五年归附．次年(至元十六年)罗氏鬼国。酋长”阿察率众反叛，元朝廷命阿里海牙率领云南，湖J。。四川三省兵三万余人三路并进。当大军压境时，安西行省左丞李德辉适在播州(今遵义)，他认为：罗氏鬼国的反叛，是由于“边将抚之失策，积怨以．叛，好事之臣，请加兵诛，旁诛小夷，汹惧相继，扇叛者必众，恐非直三万人能岁月平也。”(《贵州通志·前事志》)。李德辉不同意闲兵镇压之策，他建议以招抚之策平定“反叛”。llp派张孝思招降。至元十七年(公元一二八O年)九月阿察等降，改罗氏鬼同为顺元路，以阿察弟阿里为宣抚使。象这种震动朝廷的反叛，并派兵讨伐，若罗番遏蛮军安抚使阿察在惠水地带，这件事对八番有所影响：但经考证，史无记载，又无传闻，似可否定。根据上述发生事件，参考有关文献，我们认为是在贵阳西北部。按照八番顺元等处宦慰司都元帅府所辖领地，辖境西界乌撒路，北界永宁路与播州宣抚司，东界播州宣抚司与新添葛蛮安抚司，南界普安路、普定路与庆远南丹安抚司，四周界线，东南弯曲。是个北抵四川、南达／‘西的狭长地形。八番在南部，罗氏鬼国在北境，罗番遏蛮军安抚司，即属罗氏鬼国地。第三、罗番遏蛮军安抚使罗阿资(即阿察)，与宋时的罗番不能混为一谈。惠水的罗番姓龙而不姓罗。抿《宋史·蛮夷列传》，《黔记》，《定番州志》均有记载：在宋太宗太平兴国五年(公元九八O年)南宁州酋长龙琼琚遣子罗若从入贡。至道元年(公元九九五年)授罗以植为安远大将军，这是宋时罗番之始。罗番于明洪武四年(一三七一年)龙世英为罗番长官司(《贵州通志，土司志五2第一十三页)。在宋初有龙遣罗姓子入贡，于明朝又恢复龙姓的继承。从民族来讲，罗阿资是少数民族，罗番后代，包括八番首领的子孙后裔，均是汉族。按照元代对官品的规定，安抚使为正三品，安抚司有达鲁花赤一员(由蒙古人担任)并设有副使，佥事。经历。知事等官员。可见元代对八番地区的统治是土流并治的。至元二十九年(公元一二九二年)三月，并顺元，亦溪不薛，八番罗甸三宣慰司为一，日：八番顺元等处宣司兼都元帅府，以斡罗思为宣慰使，都元帅，佩三珠虎符。治所顺元即今贵阳，领一宣抚司、三府，九安抚司、三长官司。(1)顺元路军民宣抚司：领三县、二十四长官司。(2)管番民总管府，因八番其地官府林立，故称总管府。史文不明记载治所，但以事理推断，既说罢西南番安抚司置，必即原西南番安抚司治，也就是最早归附的方番河中府安抚司治所，在今惠水城南十二里。领蛮夷长官司三十二：小程司，今惠水北；独塔等处，今惠水西；客当刻地等处，今惠水西南：卢山等处，今惠水西南：羡塘带夹等处，今惠水南；中螬百纳等处，今贵阳东南；瓮眼纳八等处，今贵阳北；龙里等寨，今龙里：本当三寨等处今龙里北；天台等处，今广顺东南：那历州，今罗甸西；万平等处，今贵定西南；丹竹(一作州、一作行)等处，今贵定西南；平伐月石等处，今贵定，福泉之间；底窝紫江等处，今开阳西南；恭焦溪等处，今麻江东北；上都匀等处，今都匀南；中都匀板水等处，今都匀西；都匀、桑林，独立等处，今都匀西南；六洞柔远等处，今都匀西南；陈蒙洲，今都匀东南；峡(一作合)江州，今都匀东南；阳安等处，今都匀东；都镇，今都匀北；独山州，今独山南；元寨等处，今独山南。还有梯下。帖仡佬等处，李稍李殿等处。八千蛮，李岸等处，阳并等处，此六处今地尚待考察。(3)金竹府，今广顺，领三县十六长官司。华山县。今广顺靠南；古瓦县，今广顺南境；乌山县，今广顺东北；山斋等处，今广顺西；竹古弄等处，今长顺西；勇都朱砂古．瓦等处，今长顺西境；百眼佐等寨，今镇宁东；上龙州，今罗甸西；重州，今罗甸西北；罗赖州，今罗甸北；阿孟州，今罗甸东北；向(一作白)州今罗甸东；北(一作阿)岛州，今罗甸东南：大小化等处今惠水西南。(4)定远府，在今平塘靠西。领五州七县。桑州，今罗甸西南边盘江岸。章龙州章龙县，今平塘西北。下思同州，今平塘西南。罗博县，今罗甸。必化州，今贵定南边，都匀县，今都匀西，麻峡县，今麻江。上桥县。朝宗县、小罗州，小罗县，今地待考。(5)九安抚司。程番武胜军安抚司，今惠水城。方番河中府安抚司，县城南十二里新庄附近方番坡。卢番静海军安抚司，县城北五里，今卢番。石(一作金石)番太平军安抚司，县城南二十六里，今下金石。卧龙番南宁州安抚司，县城南十五里，今卧龙。小龙番静蛮军安抚司，县城南二十里，今小龙。洪番永胜军安抚司，县城南十二里，今洪番。大龙番应天府安抚司，县城南二十六里，今三都的旧司。罗番(一作罗甸)遏蛮军安抚司。(6)三长官司：韦番蛮夷长官司，县城南八里，今大围对门杜家坟山。卢番蛮夷长官司，县城北五里，与静海军相邻。木瓜仡佬蛮夷长官司，在今长顺县。古。八番。的演变情况明洪武四年(公元一三七一年)程番武胜军安抚使程谷祥归附。次年(公元一三七二年)明封明威将军授程番长官司长官。后七番归附，均由安抚司降为长官司。洪武五年起置十六长官司：即上马桥司、小程司、卢番司，罗番司。韦。lU吕．番司、程番司，方番司，洪番司，卧龙番司，小龙番司，大龙番司、金石番司、芦山司、木瓜司、麻晌司、大华司。以程番长官司为首，属贵州卫，各授土司长官。英宗正统元年(公元——四三；÷年)以木瓜、麻晌、大华三长官司属金筑安抚司。：-三年(公元一四三八年)以程番等弋‘三长官司隶属贵州宣慰司。在十三长官司中，除芦山司外，十二个长官司均在惠水涟江两岸，皆是五代时七姓兵的后裔。现将各司的演变情况分叙于后：程番司：位：厂县城东一公里，涟江东岸，今程番，是惠水古代十‘二景之一“清溪吐珠。所在景区，尚有程氏家族后裔，原籍江南徽州府人。始祖程元龙，曾授将军职，带领程姓兵驻今县城内。米神宗元丰七年(公元一O八四年)程番入贡，谓之“程番”。元初置程番安抚司，程延随授程番武胜军安抚使并吓远大将军。明洪武四年(公元一三七一年)程谷祥安抚使归附，授明威将军程番长官司长官。明成化十年(公元一四七四年)置程番府后，程番长官司长官程六吉迁司至今程番。明威将军程良金号南楼之墓，位于城北一公里梁子坡上，·七十年代改土造田迁毁，殉葬品散失，墓碑毁坏，墓内发现石刻《明故明威将军南楼程公墓志铭》一块，高七十‘公分，宽六——1‘公分，文字清晰可辨。该司从明世袭到民国初期。卢番司：位于县城北五世，仍称卢番，原籍／，、西柳城人，始祖卢君聘带领卢姓兵与龙德寿入黔，驻兵戍守，元初置卢番静海军安抚司，卢延陵授卢番静海军安抚使并怀远大．将军。明洪武州年(公元一三七一年)安抚使卢朝俸归附。次年扫卢番长官司长官，子孙世袭直到民国初期。卢番今存：关帝庙遗址，附近仍称“衙门头”，后裔分住在姚哨、新寨、河边寨及卢番等处。公元一九八O年文物普查时，卢陈氏亲将卢番长官司“印”献给国家，现在县文化馆珍藏。方番司：位：广县城南十二里，今新庄附近方番坡，濒临涟江东小。原籍江南澈州府桐城县人，始祖方德恒，曾任镇南总兵，前军都督同知，带领方姓兵与龙德寿入黔，驻兵戍守。宋熙宁六年(公元一O七三年)四月方番入贡，渭之西南。五姓番”，“七姓番”之一，至元十五年(公元一二七八年)方昌盛归附，授西南番河中府安抚使，佩虎符。至元二十九年(公元一二：九二年)三月置管番民总管府于方番河中府安抚司内，领蛮夷长官司三十二。方昌盛授方番河中府安抚使并怀远大将军。明洪武四年(公元一三七一年)安抚使方义亨(方得用)归附，次年授方番长官司长官，子孙世袭直到民国初期。府衙地基五十年代撤毁，现有瓦砾和莲花井。后裔分住小龙。县城，小寨，斗底的方番等地。洪番司：位于县城南十二里，今洪番。原籍广西柳城人，始祖洪应多，带领洪姓兵与龙德寿入黔，驻兵戍守。元初置洪番水盛军安抚司，洪延畅授洪番永盛军安抚使并怀远大将军。明洪武四年(公元一三七一年)，安抚使洪庆诗归附，次年授其子洪智长官司长官，子孙世袭至清雍正七年(公元一·匕二九年)，洪番长官司洪国兆有罪降职，改为外委土舍，袭至民国初期。府衙遗址尚存，洪氏祠堂改为仓库，后裔仍居于此。卧龙番司：位于县城南十五里，今卧龙，是惠水古代十二景之一“龙岗叠翠”所在景区。原籍江南徽州歙县人。始祖龙德寿，授怀远大将军，五代时被马殷派遣，率领八姓兵，征讨两溪洞，经过几年战争，平定反叛，率七姓兵轮番戍守于惠水涟江两岸。公元九四O年楚置南宁州，龙德寿授南宁州剌史。宋太祖乾德五年(公元九六七年)龙彦韬入贡，授归德将军，南宁州剌史，番落使。北宋时期龙氏每三年，五年入贡，不断授予将军，郎将，南宁州刺史、番落使之职。龙汉硗授归化王。龙异现授节度使。元初置卧龙番南宁州安抚司，龙文求授卧龙番南宁州安抚使并怀远大将军。明洪武四年安抚使龙颜归附，次年授卧龙番长官司长官，子孙世袭，直至民国初年。龙德寿之墓在卧龙坡上，名曰。黄莺打兔-，碑文是明洪熙年间龙文光长官司的十七代世孙龙定和于清嘉庆二十年(公元一八一五年)重建。龙文求之墓位于城西南，惠水至长顺十二公里右侧五百米毕家弯“卧龙坟山。，其府衙，祠堂遗址部分尚存。后裔住卧龙、九门寨等地。小龙番司：位于城南二十里今小龙鱼梁，惠水古代十二景之一。松风汲瀑”所在景区。原籍陕西武陵郡人，始祖龙方灵，授昭勇大将军，与龙德寿入黔，驻兵戍守。于元初置小龙番静蛮军安抚司，龙昌宁授小龙番安抚使并怀远大将军。明洪武四年(公元一三七一年)安抚使龙庆福归附，次年授小龙番长官司长官，子孙世袭直到民国初期。后裔仍住小龙一带。大龙番司：位于县城南二十二里，今大龙苑。原籍江南武陵府上元县人，始祖龙昌宗授征南智德大将军。与龙德寿入黔，驻兵戍守。元初置大龙番应天府安抚司，龙延三授大龙番应天府安抚使并怀远大将军。明洪武四年(公元一三七一年)安抚使龙世荣归附，次年授大龙番长官司长官。其子孙世袭直到民国初期。大龙番安抚司在今三都旧司，明代长官司长官把府移今三都场右侧“大龙苑”。后裔住旧司、大龙苑、民中等地。金石番司：位于县城南二十六里，今下金石，原籍直隶怀远人，始祖石宝率石姓兵，与龙德寿入黔，驻兵戍守。宋仁宗嘉佑甲间石白品入贡，元佑二年(公元一O八七年)石以定自称“西乎州剌史”入贡，谓之宋时“五姓番”，“七姓番”之一。元初置行番太平军安抚司，石延异授石番太平军安抚使并怀远大将不。明洪武四年(公元一三七一年)安抚使石爱归附，次<F授金石番长官司长官，子孙世袭至石承宠，于明武宗正德二年(公元一五O八年)反叛。世宗嘉靖十九年(公元一五四O年)石显高又叛，官军讨平之。金石番司，在今下金石一带，有。上衙”、“下衙。。。老衙。，“旧衙”之称，子孙居住下金石。上金石等地。上马桥司：位于县城东北十五里，今上马司，濒于涟江西岸。原籍江南徽州府桐城2人。始祖方定远授怀远大将军，与方德恒同族，带方姓兵与龙德寿入黔，驻兵戍守。明洪武四年(公元一三七一年)方广番归附，次年授上马桥长官司长官。子孙世袭直到民国初期。后裔仍居于此，祠堂改作学校。山边背后，有方家坟墓群。小程司：位于县城北十里，今旧司。后迁至蒙涟的。小程苑。，离县城十二里。原籍江南金陵人，始祖程鸾与程元龙为弟兄，故曰。小程”。系五代入黔，元初有小程司记载，明洪武四年(公元一三七一年)程天录归附，次年授小程番长官司长官。后裔分居于蒙涟、罗家寨、半坡、关山的摆珠等地。韦番司：位于县城南六里，朱场寨与高旺寨之间，原司址在今大围对岸杜家坟山，惠水古代十二景之一“九曲春涛”所在景区。府衙遗址两处均有。原籍广-西柳城县人，始祖韦四海带领书姓兵+与龙德寿入黔驻兵戍守，宋哲宗绍圣二年(公元一O九五年)入贡，称韦番，谓之宋代西南。七姓番。之一。元初亦有韦番蛮夷长官司的记载。明洪武四年(公元一三七一年)韦胜祖归附，次年授韦番长官司长官。子孙世袭直到民国初期，后裔居住于此。罗番司，位于县城南二弋·二里，今三都场右侧罗番苑。始祖龙应诏与龙德寿入黔驻兵戍守。宋太宗太平兴国五年(公元九八O年)龙琼碧遣子罗若从入贡，为“罗番。之始。宋时为“五姓番”、“七姓番”之一。明洪武四年(公元一三七一年)龙世英归附，次年授罗番长官司长官，其子孙世袭至世宗嘉靖二十七年(公元一五四八年)，龙受祖反叛，官兵讨平之。该司有祠堂，今改作仓库，后裔住罗番苑，黎家寨等处。资料来源：《宋史》，《元史》，《黔记》，《贵阳府志}．《贵州通志》，《定番州志》，镁贵州古代史》等。，

 

惠水“古八番”土司司治历史溯源

□施国俊 李怀昌

　卧龙番长官司：龙氏，后裔汉族。司治在县城南8公里的卧龙岗，时辖19寨。卧龙番先祖“怀远大将军”龙德寿墓在惠(水)罗(甸)公路西侧长坡，今存完好，还有“卧龙营”石刻移存墓前。

惠水怀远大将军龙德寿墓

龙德寿墓，位于惠水县城南8公里卧龙村长坡上，地势高旷，座南向北，墓为土坟，有墓碑，碑文阴刻，文字清晰可辨。墓碑正文为“明敕封御前安抚事龙公德寿大人墓”，碑眉书。克昌厥后”，右面竖书：“大清嘉庆二十年季夏吉谷旦立。，左右竖书两行：。长官司文光祀、十七代世孙长官司定和等重建。。怀远大将军龙德寿(佩虎符)于五代时奉楚王马殷派遣率领总管柳州八姓兵讨伐两江溪洞。经过几年战争，取得胜利，为了防止反叛，龙德寿将七姓兵留下轮番戎守。公元940年，置南宁州(今卧龙)授南宁州刺史。龙德寿墓，今保存完好，7983年3月24日，其后人一百六十余户已将坟墓修整一新，7984年清明节又在墓前重立墓碑，并将在卧龙番司旧址发现的一块高62厘米，宽1．3米，从右至左阳刻“卧龙营”三个大字石刻，移存墓前。